『起不来』
夏辉瘫在练习室地上，手无意识地放在胯部磨蹭，这是他最近养成的坏习惯。今天特地早来练习室一小时，所以现在这里什么人都没有。
『这里也不行啊』
转身从平瘫换成侧躺，夏辉把自己蜷成一团，死气沉沉地睡在地上。贴着的地板很凉，体温极速下降，裸露的肌肤被吸附在地板上，身上汗湿的衣服也变冰凉紧贴在身上，有些难受。
那也不想在乎没多在乎，或者说，不如这样难受着让人清醒些更好。
夏辉手往夹着的两腿中间伸，摸到他那仍然软趴趴的条状物，这无精打采的状态都快习惯了。
『习惯这个可不太好』
把手伸进裤子里缓慢撸动着，因为巡演和bttm的排练太忙，夏辉很久没产生世俗的欲望，以至于一个月前他终于想到是时候要释放一下——硬不起来。
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看书、看片、手动、工具，已经剑走偏锋找在线色情语音求刺激，在不成是得真的找个人试试？真要找了当场还是不行怎么办？肯定先去医院吧……
夏辉脑子无数念头像缠绕在一起解不开的毛线团，他来的早，就是想看看在不一样的环境里，是不是有成功的可能。
海绵体在手里了无生气，夏辉夹着腿在裤裆里把它左右拨弄，一个手有些困难，干脆两只手都伸进去，撑着内裤给手腾出移动的空间。
“泽夏哥！这么早？你躺在这干嘛？”
说话声突然在空旷的练习室响起，夏辉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这不萎都要被吓萎，更何况他本就萎着。
夏辉僵硬在地上，手还握着性器，不敢动弹，慧人脚步声近了，更近了。
“别过来！”
“啊…”
慧人被夏辉的呵斥定住脚步，不解地看着夏辉，他背对着门，面墙蜷在地上，恤湿了大半紧贴在背上，露出背部流畅的肌肉线条。
“麻烦你先出去。”夏辉回过神，缓和语气请慧人出去。
“…好的。”慧人迟疑了一下才答应，他往外走，走得很慢，边走边回头看夏辉。
夏辉听见慧人关门离开的声音，才敢把手从裤子里拿出来， 他盘腿坐起来拿过一旁的毛巾擦手，擦完扔到一边，再站起来绑裤腰带。
“所以泽夏哥刚刚在干什么？”
夏辉猛地转身，慧人抱着臂就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
“慧人、你怎么还在这？”夏辉有些慌神，不知道是继续绑裤腰带还是把手放好，他没想到慧人竟然没出去。
『他看到了吗』
难得看到夏辉慌乱的样子，慧人饶有几分兴味地观赏，他缓步走到夏辉身边，弯腰捡起刚被扔到一旁的毛巾，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你干什么！”夏辉一把夺过毛巾藏在身后，“别、别闻啊…”
『反应真大』
慧人挑眉，直觉刚才看到的不是错觉：“泽夏哥…刚刚在干坏事吗？”他边说边凑到夏辉脸旁，贴着夏辉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出的热气全熟吐在耳旁。
“嘭！”夏辉用力一把推开慧人，慧人被推得后退几步，就看见夏辉用手背使劲擦拭被喷到鼻息的颈窝。
“你脸红了，哥哥。”
慧人的话让夏辉条件反射地遮脸，结果举到面前的是刚擦过手的毛巾，实在不想怼脸上，又放了下来。夏辉顺着呼吸，调整一下情绪：“慧人，你看到了吗？”
“你指什么。”
慧人直视着夏辉的眼睛，也不正面回答夏辉的问题，直到夏辉视线游弋避开他的。
“我……”
“大家好呀！你们来的真早！”黎弥推开练习室的门，中气十足地问候。
慧人咋舌，瞥了一眼打断夏辉说话的黎弥：“晚上去泽夏哥家喝酒吧。”慧人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对夏辉说，说完转身和黎弥热情打招呼。
身上的衣服很冷，但浑身的血液更冷，夏辉感觉他好像身处冰窟，温顺养大的小奶狗露出了獠牙，竟是只狼崽，而这狼崽也长大了。
夏辉在记错两个站位三个舞步被世界训话之前终于振作起精神完成今日的训练。很累，但未知更让人身心疲惫。
疑问放在心里让夏辉结束练习又不在状态，他没在收拾东西，和经纪人在一旁聊天，企图让动作快的慧人先走。但慧人收拾得很快，和大树说了几句就折返到夏辉身边：“泽夏哥，我等你。”
“怎么你们有约？”经纪人说着话就识相地自行离开。
夏辉在慧人紧迫的目光中只能默默收拾衣物，将用过的毛巾塞到最下层，胡乱把其他物品塞进包里。
“不用这么赶也可以的。”慧人在一旁笑着看夏辉收拾东西，夏辉简直是从练习室落荒而逃地冲出门和成员们再见都略去，慧人和其他人简单告别就小跑着跟上。
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慧人虽然不清楚夏辉会和他交代什么，但始终觉得在这件事上，主动权可能不在夏辉身上，所以他雀跃地跟着夏辉回家。
夏辉家没什么变化，简单、干净，摆放了一些夏辉喜欢的漫画周边。慧人轻车熟路地从鞋柜里找到常穿的拖鞋换上：“香薰，怎么换了？”
“用完了就换了。”
慧人说的是玄关上摆着的空气清新剂，原本的味道是慧人特地选的金木犀，和慧人香水同一个味道。慧人私心把这味道当成他自己，想在夏辉离开家时闻金木犀，就当是慧人在和他说“你走好”，回来时闻到就是“欢迎回家”。这隐晦地心思是没敢和夏辉说，只管买了许多香薰送给夏辉让他用，有些变态了。
“我喜欢以前那个，再给你换上吧。”
“这个也还好吧…”夏辉嘟囔着没管慧人折腾香薰，他直接走到卫生间，把训练服、毛巾一股脑塞进洗衣机，倒了满满两大勺洗衣液和柔顺剂才启动。
洗衣机滚筒转动起来，夏辉死去的思绪好像也转动了起来。
“你要吃什么吗？”
恢复“神智”的夏辉看起来又正常了，慧人已经混到厨房，翻看着厨房的材料，他打开冰箱看了几眼：“意面就行，番茄的。”
“OK，稍微等一下，你先玩会游戏吧。”
夏辉尽量像以前一样和慧人相处，他系上围裙开始忙活，慧人在夏辉身边转悠几圈发现没什么事要他帮忙，就离开厨房去客厅玩。
“泽夏哥，我想借电脑看Youtube可以吗？”
“在房间，自己去拿。”
得到应答慧人直接进了夏辉卧室，笔记本放在靠里面的床头柜上，反正夏辉看不见，慧人就直接从床上翻滚过去，拿到笔记本电脑。
『这什么』
床头柜半开的抽屉露出里面肉色的硅胶物体，慧人没忍住直接拉开，看见里面竟然是几个不同款的飞机杯和润滑剂，零星散落了些安全套。
『我果然没看错』
慧人不动声色的把抽屉推回半掩着的状态，拿着电脑回到客厅，他把电脑背面厨房，正是夏辉看不见的角度。
浏览器、购物软件……慧人把夏辉电脑装载的程序一个个点开。
『我·发·现·了』
慧人看见浏览器历史记录有非常多的勃起功能障碍、寻求快感诸如此类的记录，购物软件相近的几条都是情趣用品，竟然还有没在家里看到的色情杂志和碟片。
『哥哥好像有苦恼』
夏辉把做好的意面端到餐桌，招呼慧人吃晚饭。慧人去夏辉厨房的吊柜里随意选了一瓶红酒，拿了两个红酒杯回到餐桌。
“不喝啤酒吗？”
“再冰一下，餐后再喝。”
夏辉喝完红酒再喝啤酒应该会醉得更快，慧人故意先喝的红酒，他给两人倒酒，暗红色的液体潺潺流入酒杯，夏辉接过一杯用食指、中指按着杯脚，画着圈在桌子上晃动杯子，红酒在杯中来回晃荡。
夏辉看着慧人用和他的一样的手势醒酒，本就是他教的学得非常相似。夏辉再次意识到慧人是真的长大了，当年那个把酒晃出杯口洒到到处都是的孩子已经不在了。
“怎么了？手势不对？”
“没有，”夏辉移开盯着慧人手指的眼睛，端起杯和他碰了一下：“很完美。”
晚餐时慧人把大半支红酒都灌进夏辉身体里，吃完饭夏辉醉意上头，倚在沙发，慧人清醒地收拾好餐具，把啤酒、小零食摆了一茶几，准备开始第二轮酒局。房间太安静了，慧人打开电视，随意换了个综艺频道当背景音。
夏辉听到电视声音睁开眼，发现慧人已经把东西都准备好了：“谢谢。”他接过慧人给他打开的啤酒，赶紧喝了一口罐口溢出的泡沫。
“你这家伙，摇过吗！”
“才没有。”
其实摇过，不过慧人才不会承认，就是想看夏辉慌张舔舐罐口的模样才这么干的。
夏辉把啤酒罐抬起另一只手接着流出的酒水，慧人抽了张纸巾直接给夏辉擦手。
“这么大的人了，喝酒还慌慌张张。”慧人边给夏辉擦手边调侃他。
『明明是你开的酒』夏辉这么想着但也没说话，慧人擦手很温柔，一只手托着他手背，另一只手从掌心开始，拭过每一根手指。纸巾拂过掌心有些痒痒，夏辉想把手收回，手掌马上被慧人攥紧。
慧人擦完一只手，先凑过去喝了一口刚刚被夏辉舔过罐口泡沫未消的酒罐，才换了张纸巾擦夏辉拿着酒罐的那只手。
夏辉酒精入侵的大脑呆呆地看着慧人和他间接接吻，顺从地被慧人擦手：“你不问我吗？”
慧人抬眼看向夏辉：“泽夏哥想说的时候就会说吧。”
夏辉收回被擦干的手，慧人也开了罐啤酒，坐到夏辉身边和他碰了一下。
“咔～”“kia~”出声了又双双笑了起来。
“为什么一喝这个就发出kiakia声…”
“谁知道啊～”
笑声过后是诡异的沉默，只有电视里搞笑艺人夸张的笑声回荡在客厅。慧人不停地和夏辉碰杯，夏辉一会就喝光一罐打开第二罐。
“泽夏哥为什么今天这么早去练习室？”
“咳咳咳……”夏辉直接被呛了一口，慧人赶紧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摆摆手示意不要紧，夏辉把啤酒放在茶几上。
“不是说不问吗…”夏辉说着又停了下来。
『真乖』
慧人看着低头靠在沙发上的夏辉，难得有这么乖巧的时候，刘海从耳后脱出垂在脸旁，脸颊红红的，耳朵是快要滴血的艳。
“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慧人把夏辉的头发重新别在耳后，露出被遮挡的眼睛，“但是我希望泽夏哥有困难的时候能帮到你。”
“慧人你真的……”夏辉握住慧人撩着头发的手，放在沙发上，他没敢看慧人心一横：“我有勃起障碍，起不来了。”说完直接倒在沙发上，把脸埋进抱枕里。
“去医院了吗？”
“还没有，还不行就要去了吧。”
夏辉闷闷地回答从抱枕堆中传出。慧人看也他鸵鸟一般，强忍住要翘起的嘴角，他走到夏辉面前蹲下：
“让我帮你吧，泽夏哥。”
夏辉把脸抬起，偏头真好看见慧人又大又亮的眼睛，真诚的关心。
如何能拒绝这样的孩子。
“可以吗？”
“当然！”慧人直接把手放在夏辉头发顺了几把，“泽夏哥可能压力太大了…先试试按摩怎么样。”
在夏辉反应过来之前，慧人把夏辉从沙发上扶起，绕过沙发站在夏辉背后：“先从上面开始。”
“慧人？”夏辉想阻止慧人，反被慧人按在沙发上。
“不要担心，我技术可以的。”
慧人把手插入夏辉头发里，给他轻柔地按压头部的穴位，。
『分明在吹牛』
夏辉感受着慧人按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按着穴位还是随意按压，力度适宜到底让人舒服了些。慧人按完头顺着脖子往下，揉捏后颈脖的软肉，敏感的耳后被触摸，夏辉软了身体，彻底靠在沙发上。
“有点硬。”慧人用双手指尖按着夏辉斜方肌，从颈窝捏到肩膀，来回按压：“力度还行吗？”
“嗯…”
慧人越按越熟练，掌握了夏辉喜欢的力度，夏辉就看着电视拿着啤酒浅酌。
“我也想喝。”慧人探头凑到夏辉放到嘴边的啤酒罐旁，“就一口。”
夏辉把手里酒罐递给慧人，慧人没有接，直接握着夏辉手腕就着罐口喝了一口。
“你又这样，算不算间接接吻啊。”夏辉嘿嘿嘿笑着问慧人。
『喝醉了』
慧人看到夏辉红透了的耳根，软软的声线，终于让夏辉喝醉了。
“泽夏哥，我还有别的办法，要试试吗？”可惜夏辉看不见慧人的神情，那是恶魔的低语。
“别的办法？”夏辉仰头看到慧人笑得很温柔，“什么办法？”
『怎么到这个地步的』
夏辉躺在床上，双腿被慧人架起。再之前的记忆是慧人说不能浪费开了的啤酒，两人又喝完两罐，慧人和他进了卧室。
“其实我看到了，”慧人把不明所以的夏辉推倒在床上，越过夏辉爬到另一边的床头柜拉开抽屉，“工具是有用的，可能是没用对地方。”他拿出里面没用完的润滑剂，后退着回到夏辉旁边。
夏辉脑子很乱，不知道为什么慧人就知道了他东西放哪，还和他滚到了床上。慧人手里这会拿着夏辉很眼熟的物体，是他前阵子网购的润滑剂。
“你、为什么……”
“绝对有效，要试试吗？”慧人趴在夏辉身边，举起手里的润滑剂对夏辉摇了摇。
慧人的表情太有迷惑性了，瞪着的大眼，带笑的嘴角，是夏辉平时常见的慧人，可这个慧人却对他说着不常见的话。
“试试？”
模凌两可的话音，慧人直接忽略了夏辉带着疑问的语气，认定夏辉就是同意了，他在把夏辉翻个身，还是让人躺着中纠结了一下，选择了夏辉没这么难受的姿势。
慧人跪坐在床尾，轻巧地解开夏辉的腰带，双手一撸，在夏辉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把他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脱掉。慧人贴近夏辉，把夏辉两腿分开屈起，M字型立在床上。
“慧人？！”隐私部位暴露在空气中，夏辉感受到慧人带着凉意的手握着他大腿根，让他把腿张得更开了些，他迟钝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慧人想做什么，血色从酒气的双颊向下延伸，连脖子前胸都泛起红色。
“慧人快住手…”夏辉想撑起身体阻止慧人，脑子却在天旋地转，是了，今天的酒大部分都进了他的身体，他醉了。
『真醉了吗』
慧人冰凉的手按压着夏辉大腿上的肌肉，慢慢向后延伸到臀部，常年跳舞的臀部丰满而有弹性，慧人用手掌包着揉捏，露出中间的洞穴。他握着把夏辉的大腿往上压，把洞穴完全暴露出来。
“我说了是别的办法。”慧人单手打开润滑剂瓶盖，把粘稠的液体大量挤出，掉落在洞穴上，瓶盖一合扔在一旁，用空着的手兜着下滑的液体，“后面还没试过吧。”
再怎么不理解“后面”一词这会也能明白慧人想干什么，夏辉心底涌现出慌乱、恐惧、不解的复杂情绪，可这些情绪中竟然还有难以察觉的兴奋感。
『这可是慧人』
『说不定有用』
很难说是哪个心理在夏辉心里占了上风，或许两者都有，慧人于他本就亲密，这不过是更亲密的举动而已。
慧人用手指按压着穴口的褶皱，一点一点把润滑剂按进穴里，夏辉被刺激到条件反射地瑟缩穴口，手指一点点深入，带进更多的粘稠液体。
“慧人、慧人…”夏辉嘴里碎碎念着慧人的名字，被不适感和羞耻感侵袭，他把头埋进乱堆在枕边的被子里，极力忽视后穴的不适和被枕头垫高的臀。
有润滑剂帮忙，后穴很快能容纳慧人一根手指的进出。
食指缓慢的抽动，慧人边让夏辉慢慢适应体内的异物感，边在内里寻找。多方方试探下，终于摸到了一个凸起。
“嗯！”
夏辉的呻吟闷在被子里，他身体抽搐，整个人往后缩，又被慧人按住往回拽。
“夏辉，别忍着，放轻松。”
慧人在找到的前列腺体处从上到下的轻轻地按压，夏辉忍着体内的酸胀感，后穴被撑得更开，慧人正在塞第二根手指。
慧人抓着夏辉的手放在他自己的性器上，“它硬了哦。”
『硬了吗？』
夏辉握着手中的物体，头部已经溢出些前列腺液，突然一股冰凉的液体滴在头部，慧人又挤了一大股润滑剂，把夏辉的手全打湿。
“你自己动动。”
夏辉移动着手掌，把液体涂满整个柱身，就算液体冰凉，他也感受得到性器复苏的热度。
“哈、哈……”头从被子里探出，夏辉大口呼吸外面的空气，不知不觉中慧人已经把第二根手指完全塞进后穴，他手法熟练地用两指从外往内、从内侧到外侧，顺着腺体中央沟上下按压。
夏辉握着性器的手在后穴的快感下无所适从，身体承受着更强烈的酸胀感，性器已经完全恢复以往的雄风。
“停下，慧人，已经够了……”慧人的手指进出变得顺畅，他屈起其中一根手指，在后穴进出，不时被碰到腺体夏辉脚趾都蜷缩在一起，空气、润滑剂和肉体摩擦产生的淫靡叽咕声有节奏地回荡在房间。
慧人没有听夏辉的话，一手按在夏辉小腹稍微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夏辉被陌生快感逼迫到要逃，身体却被慧人死死按在床上，他来不及阻止慧人，一股尿意袭来，他呻吟着射了出来。
太久没发泄过，浓稠的精液和润滑剂混在一起，掉落在夏辉腹部，抽动了好几下才结束。夏辉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慧人把他的腿放下，拿纸巾帮他擦拭一塌糊涂的下身。
“脸…沾到了。”
“嗯？”
慧人往脸上一摸，嘴角旁沾着一些精液，是刚才夏辉挺腰射得高了沾到的，他把指尖的精液送进口。
“味道不算糟。”
夏辉震惊地看着慧人对他的精液做出评价，不知哪来的力气一瞬间坐了起来，一把抽走慧人手里的纸巾：“我、我自己来。”
头晕着也挣扎下床往浴室去。
夏辉即将踏入浴室之际，听到身后的慧人说话。
“夏辉，我只会对你这么做。”
夏辉回头，慧人就站在床位阴影处，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的在擦手。
后穴的不适感还在，先前的快感也残留在身上，夏辉站在浴室门口盯着慧人，慧人没有避开，他用纸巾擦擦嘴角，异常冷静地直视着夏辉。
在淫靡的液体要流到小腿之前，夏辉开口了：“我知道。”他转身步入浴室，在关上门之前对着门外说，“除了你也没人能这样对我。”
慧人听到了夏辉的回答，笑了。